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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渭只得接过披风的系带,将披风系好,向雅鲁赛尔告别后离开,转身时徐渭心想“幸好师傅让我练习闭气,要不吐舌头多丢人啊。”雅鲁赛尔见到那挺拔的身影走远,才转头看见饱尝了一口爱情口粮的其余两人,揉了揉脸,若无其事的向两人走去。

徐渭来到中军帐中,门口的侍卫报告后将徐渭请了进去,徐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前面无聊的争论,大家都不觉得兽人和坎图人找到了破解龙墙的方法,毕竟没有谁相信举全国之力建造的龙墙会被如此轻易的就破坏,毕竟建成只有20年啊。

王翦看到徐渭的到来,起身走到徐渭旁边,让他将当时的情况一一描述,听完王翦已经有了结论,他走到前台,拍了拍手将听到的结论说了出来,总结到“好了,争论结束了,虽然自然神系在主神欧拜亥牺牲后实力没有那么强劲了,但是也没有人愿意同时得罪独角兽女王和森林女神,女王多强要看是谁骑得,”周围的大老粗听到这句话,都笑出了声,徐渭偷偷的向旁边移了几步,生怕被雷劈倒,“所以现在是龙墙倒塌了怎么呢办,是攻击还是防守”,众人继续大声的讨论,偶尔有时讨论的急了也吹胡子瞪眼,甚至要拳脚相向。

而在野蛮人的营地中央,军营中最大的大帐里面,蜜酒大厅中却悄无声息,十大部落的和兽人的酋长坐在下面,亚蒙可汗赤裸着上身,肌肉虬结的上臂挥舞着锤子,锤子敲打在闪闪发光的金属上,灿烂的火星从铁砧成片暴起,又消失在这座略显昏暗的帐篷里,同样阴暗的还有可汗的脸色和周围的酋长。

在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中一个向飞镖一样的匕首正在成形,亚蒙可汗让驯鹿部落的酋长欧格亚走上前来,突然将烧的滚烫的匕首贴在了他的脸上,匕首的热量将欧格亚的脸烫的滋滋作响,剧烈的疼痛让欧格亚眼睛越来越红,狂暴在无理智的情况下爆发出来,却被亚蒙可汗一只手压住头颅,压制了狂暴的力量,滚烫的匕首,冒出贴在脸上,阵阵的黑烟和烤肉的味道直冲着周围的人群,让周围保经战争的战士都变了脸色,部分人悄悄地压制了想要呕吐的**,直到欧格亚身体变软,膝盖跪在了地上,狂暴结束后晕了过去,亚蒙可汗才放下铁钳,任匕首在欧格亚的脸上沾着,他只有再次胜利才能取下匕首,亚蒙可汗走上前,高声宣布“这就是迟到的代价,因为欧格亚的迟到,造成了联军的损失,这就是给兽人兄弟的交代,不知道酋长满意不?”亚蒙可汗带着笑意望向兽人酋长,狂暴的兽人酋长被吓的连连点头,毕竟没谁会惹一个疯子,剩下的野蛮人酋长也连连点头,带着震惊和庆幸,毕竟说了结果就代表惩罚结束了。

亚蒙可汗继续宣布“那么下面的任务就是破开龙墙,至于方法,众人不用担心,只要拿出部落里的萨满,剩下的交给我,至于你们,烧杀抢掠,将受龙帝国的人民变成我们的奴隶,就靠你们了”说着还行了个假模假样的礼,众人连连点头,称可汗大度,不愧是我们的可汗之类的,但是心里都在暗道“真是恶心,不愧是受龙帝国奴隶出生,学到的都是阴谋诡计。”众人见会议结束,一起唱起了战神坦帕斯的颂歌。

一下午,终于商议停当,徐渭从帐篷里出来,看着快要下山的太阳,升了个懒腰,回到自己住所,匆匆吃过晚饭,想起身上的披风还是借的,就套了一身衣服,向雅鲁赛尔的住所走来,半路上正好碰到来找他的雅鲁赛尔,

金发姑娘见他要说话连忙制止了他,一双有着老茧的小手拉着他像军营外走去,徐渭也不阻拦,任她拉着,只是看着她披着的金色的头发,漏出小巧的耳朵和一段雪白的像天鹅颈一样的雪白的脖子,然后向下是婀娜的不足一尺的小腰,扭动间带着下面挺翘的臀部也扭动起来,为了不像宝妈男,徐渭只好想到“家有祖训,这样的屁股好生养”

似乎感应到后面肆无忌惮的目光,小巧的耳朵都红了,然后是雪白的脖子变成了玫红色,最终承受不了压力,拉着徐渭的小手跑了起来,徐渭一路跟着,两人一路小跑的来到一颗大树下,雅鲁赛尔停下来,转过头看着徐渭,额头还有些汗珠,这可是可以单手挥动巨剑的女汉子啊,跑这么点路怎么可能出汗。

徐渭正要开口,忽然一只柔柔的软软的又带着一点老茧的手捂住了徐渭的嘴,随着手过来的还有一股幽幽的香味,徐渭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雅鲁赛尔像是被火烫了一下,迅速地收回了手,然后脸更加红了,伸手打了徐渭的肩膀,娇嗔到,“坏蛋。”

徐渭连忙解释“不是我干的,是我身体里的灵魂”。看着雅鲁赛尔似笑非笑的表情,徐渭讪讪的说到“好吧,情不自禁,真的”。

雅鲁赛尔看着徐渭不说话了,转身坐在了小土坡上。双手抱着腿,看着远处即将下山的夕阳,徐渭看着远方,红霞满天,白云朵朵,地平线上的火烧云连成一片,不时幻化成各种形态,犹如画境一般,远处的霞光映照在雅鲁赛尔金色的头发上,像是披上了一层柔柔的霞光。

徐渭坐做雅鲁赛尔的身旁,轻轻的拿着肩膀碰了碰雅鲁赛尔,“怎么,生气了?”

雅鲁赛尔看着远方火红色的天空,幽幽的说到“没有,只是夕阳好美。”

“我看夕阳多美丽,料得夕阳看我应如是。”雅鲁赛尔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碧绿的瞳孔像一汪湖水,眼里满是好奇“什么意思?”徐渭过了一把文化人的瘾,自信心大大的满足,像雅鲁赛尔解释了诗词的意思。

雅鲁赛尔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你又欺负我?”徐渭心心里的灵魂大呼冤枉,这才哪到哪啊,哥哥我还没说到十八摸那,怎么叫欺负,但看着含羞带怯的姑娘,似乎也没有拒绝这样的亲昵,也就只能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