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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轰然大开,满殿绯纱飞扬。徐霜策跨内室,把宫惟往床榻上一扔,反手一拂, 身后十二扇巨大的鲸骨门便层层叠叠合拢。

当最后一道门关闭时, 屋顶、墙壁、玉石柱乃至于每一寸地板缝隙中都亮起密密麻麻的铭文, 随即无隐消失——那是最严厉酷烈的禁锢符咒。

从很多年前起殿时,这些符文便已被徐霜策亲一道道刻了砖石,连神仙至此都『插』翅难飞。

宫惟就像一只落了囚笼中的鸟,昏昏沉沉地什么都发现, 灵脉巨大的空虚让他甚至有一点神志不清:“徐白……”

紧接着他眉心便被徐霜策一根修长食指按住了,灵随之被灌注气海。

但还是不够。

徐霜策那么吝啬,这一点灵只能暂时缓解焦渴,却无法彻底满足金丹刚开始运转时强烈的需求。

宫惟从云雾般的床软枕中支起身, 抱住了徐霜策的腰,像小时候撒娇那样拖长了鼻音:“我难受……”

“不行,”徐霜策低沉道。

宫惟置若罔闻,把额角用在他外袍上磨蹭,发出『迷』『迷』糊糊的催促:“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