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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连读了两天, 每天约莫读个五页。起初还好,不过是些初遇的风花雪月,拉拉小手亲亲小嘴, 没什么读不出来的。

    第三天萧绥打开书本,在冬早期待的目光下,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之处,做起了不可描述的动作。”

    “怎么不读呀。”冬早一边喝水一边慢吞吞的问萧绥。

    萧绥垂首看了眼一脸稚纯样的小细作,皱了皱眉头决定将这一段跳过去, 他往后翻了一页, 略略浏览一遍后面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以后才开口, “徐娘对那陈生道……”

    “错了,”冬早抬起脑袋打断萧绥,十分有学术精神的纠正他,“前面漏了一页没读, 翻回去。”

    “没有漏,”萧绥执意不翻页, “昨天就是读到这里。”

    “昨天读到徐娘坐到陈生怀里去了, ”冬早一板一眼的说, “后面陈生还摸了徐娘胸前多出来的肉, 摸了好久好久。”

    即便冬早说出这一段话时心无邪念,萧绥的脸色还是有些崩不住。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将不可描述的事情说的如此正直。一种是极其不要脸的登徒浪子,一种是冬早这样心无邪念的赤子。即便有些时候萧绥觉得冬早两种都是。

    萧绥把手上的书放回桌上, 略往椅背上靠过去, 意味深长的反问冬早, “你记得这么清楚,那后面都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