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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再座众大臣顿时都有些不爱听了,“他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小小的战败之国,还不知道夹着尾巴谦逊做人吗?”

“这也猖狂了。”

“就是,真是自不量力。”

不过就薄希狄来说,他似乎并不太在意,摆手示意众将臣息怒,自己一个央央大国,还不需跟他一个俯首为臣的小国逞口舌之快。

随之悠悠开口,“嗯,朕也是多年,没看过草原的歌舞了,记得当年在边疆,俘获了某个塞外部落,那时他们为了活命可是不私疲倦,长长为我大业国的将士们献歌献舞的…”

说到这里薄希狄看了一眼一直一言不发的苏德,又意味深的长勾了勾唇角,“朕可记得那个时候,他们阿臾谄媚一副讨好的嘴脸,也算是用了心的,如今细细想来,还是比不上那些勾栏瓦市的优伶。”

对布鲁日的出言不逊,苏德也是始料未及,再听薄希狄说起当年某个部位,他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那时他虽然年龄上小,但也多少听长辈说过,那几年鞑靼的某个部落一直不服管束,经常越过两国边境打家劫舍,挑衅闹事。

最为严重的一次,就是再这个部落蓄谋已久之下竟然偷袭炎王账下,可最终结果却是被薄希狄带人来了个反击,将所有人给团团围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