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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宣过来找翟行梭商量如何给计相定罪,翟行梭爱答不理,“想定什么罪,殿下明日自己说即可,无论殿下说什么,皇城司都可以给殿下把罪名坐实。”

赵承宣一拍脑门,“是我狭隘了,竟然用这样的小事来打扰北檀君,真是不应该。”

第二日,上朝。

还未等大臣奏对完,赵承宣就宣读了计相厚厚的罪证,买卖官爵,贪污受贿,刺杀皇子,无论哪一项,都够死罪。

他信心满满,就这些罪证。不诛九族,也得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而圣上只说:“你下朝后来福宁殿一趟。”

赵承宣呆住,往后看,连平时最爱喧嚣的御史台都不说话。朝堂之上青乎雅静,仿佛他刚刚只说了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他看向翟行梭,翟行梭也朝他摇头。

赵承宣退回自己的位置上,一下朝就去了福宁殿。

“父皇,为何不处决计相?”

圣上没回他,而是指着屋子里令一个老者道:“这位是郡国公吴经义。”

吴经义年过花甲,穿着一件夹棉广绣玉色锦袍,很是和蔼可亲,“老臣参见二殿下。”

这位郡国公,赵承宣也听过,在他父皇夺嫡时,一剑斩杀了当时的太子,护送父皇坐上龙坐,一直是朝中中流砥柱,后来,在定北亲王篡位后,就退出朝堂,鲜少露面,除非除了大事。

在这位面前,赵承宣也不敢托大,“郡国公安好。”

“上次见殿下,还是殿下婴孩时期,如今都这么大了,圣上好福分那。”

“哪有福分呢,都是写不成器的,总是要朕操心,你快替朕说说他。”

这声音一出,赵承宣觉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二殿下,”吴经义叫他,赵承宣立即回神。

“听闻,殿下要惩初当朝三司计相?”

“计相屡屡犯我大显律法,视朝廷法纪为无物,本王认为,不严加惩处,不足以立皇家之威,朝廷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