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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

她以上的种种行为只是因为,顾全大局。

毕竟他们都用共同的目标,暂时不要和他置气,至于他们两的私人问题,以后再算。

晚晚出去的时候,赵承业还等在外头。

“太子殿下还没走呢。”晚晚给他行礼,被赵承业了拦住。

“私下不必多理,若你愿意,叫我兄长也可。”

他和翟行梭也没差多少,但就是想听他喊兄长,可惜,翟行梭只会叫他太子殿下,方才在牢里,大发慈悲,叫了他一声承业。

“子迟还是叫行梭吧,都叫习惯了,行梭很小的时候,也会跟在我后面喊兄长,再长大点,就被父皇和姑姑宠得无法无天,也不叫我兄长了,整天只想着和我争个高低,我也没用,处处争不过他,就得一个太子的身份,但也不敢用这个压他,全东都都知道,他年少就显露出不俗的将才之姿,偏偏在治国之策上也颇有天赋,有老臣还说,要他是太子,大显日后一定繁荣昌盛。”

他们没坐马车,沿着街边踱步回去,晚晚静心听着她不了解的翟行梭。

“若不是他显露太过,恐怕圣上也不会对简家有那么大怨恨吧。”

赵承业停住脚步,似懂非懂地看着晚晚。

晚晚淡然一笑,“你们生来就在云巅,又是男子,没体会过寻常百姓的疾苦,也不如女子处处被掣肘,不知收敛锋芒,行梭小时候,只怕比现在还傲气,却不知他越过你,就是让圣上忌惮,如今他想起来,应当也后悔。”

赵承业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一直以为翟行梭不理他,是因为定北王府的事情让改变了他的心性,他反复提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想唤起他心中的兄弟情,没想到是在他心口上撒盐。

“多亏有你。”赵承业喃喃。

晚晚:“什么?”

“幸好他遇上了你,不然他心里的苦,不会再有人懂,他以翟行梭的身份归京以后,方才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可能有你在,他会好过一些。”

晚晚心口一沉,想到自己在暮宅忍气吞声,装病苟活的那些年,蓝心和月牙夸她聪慧,实际那样憋闷的活法,心中有多苦,只有自己知道。

晚晚低头,又抬头看着赵承业,“兄长所言,晚晚明白,不会和行梭置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