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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牧长安的笑容，叶秋水之前那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感又出现了。
牧长安看着她，有些感慨，“我在笑，明明在这之前，是我在安慰你，这没过多久，反倒成你来安慰我了。”
一场战斗就让他们双方立场互换，彷彿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叶秋水瞥了一眼，“那是你自身心境的变化，一念之差，能成天堑。”
牧长安似有所悟，他的心態和想法確实有了很大的改变，也逐渐能理解叶秋水的之前的想法了。
只要够强，就不用担心任何事。
正因爲叶秋水很强，所以纔不会担心那么多。
正因爲叶秋水很强，纔不能让自己变弱。
而让她变弱的可能性的就是那一丝可能影响到道途的情感。
这般理解，就像是叶秋水之前理解他一般。
两人相视一眼，同时一笑，虽然他们不知道在笑什么。
或许牧长安没有意识到，当他们两人互相能理解对方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將不復存在。
“这个人怎么办？”叶秋水將房间內的战斗痕跡抹除，指着地上的焱斐。
“他死没？”牧长安问道。
他还以爲对方已经死了。
“没有，但醒来应该也成植物人了。”叶秋水平静的回答道。
她控制了一下力道，没有杀人。
牧长安作爲一个现代人，对杀人这种情况还是有一些牴触的，这是源於身处的环境不同。
她理解这种观念的差別，所以爲了牧长安，没有选择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