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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牛自嘲道:“刘七啊刘七,以前我还骂你老盯着丰胸肥-臀小蛮腰的女人没出息,看来咱俩半斤八两。唯一比你强的,就是我同时还不排斥纤细小巧的黄花闺女。”

想到这茬,陈青牛不知怎么就记起那幅《燕王行幸小薛后图》,继而想到玉徽昭容头一天到达琉璃坊,最后一位昭容的楚楚背影。

挺像的。

陈青牛嘴角含笑缓缓睡去,睡着之前只有一个龌龊念头:他娘的,是该给裤裆里那位相依为命十六年的小兄弟找姑娘了,要不每天早上起床鲤鱼打挺的时候都担心给硌着。

清晨醒来,继续苦练从王琼那边摸来的下乘把式。陈青牛惊觉视力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感觉比以前更加清晰,路上撞见貌美歌姬和婢女,轻轻一瞥,就能瞧清楚她们的睫毛,或者精致耳朵上的柔嫩绒毛。更别提可以凭借与刘七切磋出来的丰富经验,估算姑娘们胸脯的份量。

弯弯曲曲,不急不缓来到琉璃小院,打扫庭院,喂鱼,擦拭石桌藤椅和鸳鸯棋子,活不重,但细致讲究,石桌上那盒麒麟玉棋子,丢了一枚,磕坏磨损了一点,他拿命赔都赔不起。

那名清倌儿依然不愿意来庭院坐一坐,完全不给陈青牛一睹芳容的机会,小楼显得格外寂静幽深。

陈青牛逐渐淡了对那名调素琴阅金经清高女子的念想。

范夫人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