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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连我不能进?”蔫蔫的柳虚之被医宗弟子扶着,站在应恺卧房门口,袖中揣着本《应盟主秘史》,失望道:“吾未见应兄羽扇纶巾之英姿久矣, 心向往之, 念念不得——真的连我不能见?”

守门弟子心说万一盟主待会一醒来就看见您在边上津津有味看他是怎么跟沧阳山徐宗主卿卿我我携手归隐三年抱俩的, 怕是能当场吐血再活活晕过去:“乐圣大人,徐宗主刚才离开时留下过话, 盟主醒来前谁都不准进去,甚至连医宗大人都被拦在了外面……”

柳虚之失望地叹了口,正不甘心再试试, 突然自己的名字炸响在耳边:“柳虚之——”

被点名的乐圣:“?”

紧接着, 一股难以抗拒的巨力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腾云驾雾般穿过几道长廊,凌空飞出偏殿大门,只见徐霜策站在巨大的血河车边,手里拎着把眼熟的五弦古琴——赫然正是伏羲琴。

“我说徐兄你……”

柳虚之连话都来不及, 就被他一拂袖“送”进了巨车, 随即徐霜策拉着宫惟踏进车门, 四头神禽时发出一声响亮的鸣叫。

偏殿中的名门世尊主纷纷觅声而来,惊道:“徐宗主怎么自己走了?!”“他不是令我等留守不准出岱山的吗?”“难道应宸渊醒了?!”……

尉迟锐追出殿外,一脸空白看向车内的宫惟,宫惟亦隔着车窗一脸空白与他对视, 两人眼底都写着个大大的懵字。这时徐霜策蕴藏灵力的声音以血河车为中心传向四面八,震断了所有人的议论:

“盟主重伤未醒,而定仙陵惊尸之『乱』已有线索,吾将赴天门关查清真相。但凡擅离岱山半步者, 以嫌犯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