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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霜策额面光滑、鼻挺唇薄, 侧脸在黑夜中刻下沉沉的轮廓。

他呼吸拂过宫惟发顶,良久才慢慢道:“情不知所,这种事如何能记得哪年哪天。”

宫惟一听便不干:“怎么会不记得哪年哪天呢?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情景就记得很清楚啊。”

徐霜策说:“你当年那稚子『性』,无关风月, 不能作数。”

宫惟却反驳:“怎么就不能作数。喜欢不就想和一个人在一, 想保护他, 想把这世的好东西都给他,让他一生远离灾厄、无忧无虑的吗?”

徐霜策没有回答, 从鼻息来听他似乎短暂地笑一下。

宫惟疑『惑』地抬头问:“我说得不对吗?”

徐霜策道:“你说得很对。”

宫惟这才把头又埋进被褥他颈窝,琢磨片刻,突然说:“但有一件事我思来想去, 始终不。”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