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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霜策不知道该说什, 良久沉重地挑了嘴角:“……原来我是那样无私的人?”

“这辈子唯二尝试过救我的人,只有你和宫惟。”应恺苦笑了一,道:“灭世之战后,宫惟不忍立刻履血誓诛杀我, 想尽办法除我杀障, 疲于奔命却无能为。恰逢年你自飞升时见过宫惟一面后, 在上天界越待越走火入魔……”

徐霜策疑道:“我走火入魔?”

应恺欲言又止,神情似乎有些一言难尽, 终只叹着气一摆手,没有解释:“于是你索『性』众对宫惟说,请愿凡来承担杀障, 直到化尽杀孽再回归天界。这是开天辟地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其内艰辛可想而知,但你还是坚持这做了。”

“你这个人一向不能简单的无私或自私来评价,而是只做自认为正确的事,不在人的评价,更不屑于知道世人的看法, 是真正义上的了无牵挂。”应恺摇摇, 眼底全是疲惫:“但我与你截然相反, 所以我活得非常痛苦,不管成神还是人都是如此。”

“……”

应恺大概很不习惯『露』出这副姿态,从门边转过身来正正面对着徐霜策:“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义了。不过我还想问一句——你是从何处开始发现我不对劲的?只是因为蝶死梦生?”

两人之间似乎有什无形的东被悄然改变,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徐霜策缓缓道:“不, 从升仙台。”

“升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