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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了。

    冬早盯着被子看了一会儿,现在天气冷,盖的被子也厚,他没办法直接一口啄上去就能吃到肉,半晌只能遗憾的往后退,一只脚站不太稳,猛地一下滚到了萧绥的腹部,仰躺着停住了。

    外面的月亮正上升到天空的最高处,此时躲在云层后面若有似无的散发着光芒。冬早静静的躺着,除了心理面有一些迷惑与惆怅以外,更多的是平静无澜。从山上到这里,虽然有起伏凶险,可更多的是安稳与满足。

    他眨眨眼睛,正再次昏昏欲睡起来时,外头忽然有一阵风吹过,将没太关严实的窗户拍打作响。冷冷的冬夜里仿佛被一只不知名的手给用力推了一把似的,让人突感诡谲。

    冬早给吓得一个激灵,屁滚尿流的想起早前半夜来鬼差的事情,连忙站起来半飞半走的扑棱回了萧绥的颈边,睁着黑眼珠子警惕的盯着外头瞧。

    好在外面没再传来其他响动,瞧累了的冬早也渐渐依靠着萧绥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而萧绥,感受到颈边的温暖,同时思索着冬早刚才的举动到底是何种涵义。被冬早啄过的脖颈和胸口除了一点酥酥的痒意外,没有半点不适,那胖球刚才自得其乐的晃了一圈也并没有其他表示。

    与其说他是个细作鸟儿,倒不如说是傻乎乎罢了。

    将一切想通透的萧绥却不知自己刚才多幸运得了冬早的嘴下留情,保住了那大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