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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泠鸢原地石化。

经过狗男人“妙手回春”的按摩技术,她的腰从一点点痛成功的转变成又酸又痛。

对此她悟出了一个道理,实在不该为了报复狗男人而主动提出要帮他揉腰的请求。

做一个心疼老公的贤妻实在太难了,还是做一条无法翻身的咸鱼比较容易。

巫泠鸢心好累,单方面宣布今天和狗男人的斗智斗勇告一段落,她要回房间继续研究怎么洗掉身上的油漆了!

没有总统夫人坐镇的上将府简直是天堂,她可以自由自在的住在次卧,享受狗男人花百万定制的大床。

有钱人的快乐真是平平无奇且令人向往。

巫泠鸢撑着酸痛的老腰从沙发上爬起来,昧着良心说:“谢谢上将,上将按得真好。”

下次许愿的时候一定要在下半身不遂的前提上再加一个四肢无力,巫泠鸢认真规划道。

封廷寒目光阴沉,果然没有肢体接触立刻就能恢复读心术这个我特异功能。

“你去哪儿?”封廷寒看着准备溜回次卧的巫泠鸢问。

巫泠鸢难得说一次实话:“我回房间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油漆洗掉。”

“明天白天再折腾吧,”封廷寒指着墙上的吊钟,“该睡觉了。”

不在战争期间,封廷寒的作息很规律,每天晚上十点必须上床休息。

虽然睡眠质量不咋样,还经常做噩梦。但是自律是长年累积下来的雷打不动的习惯。

巫泠鸢看了一眼吊钟才发现竟然已经十二点半了,早就超过了封廷寒的睡觉时间。

她看了一下窗外的月亮,好像也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