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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韵然整个人从侧面扑倒在梁玉宁的身上, 梁玉宁用脚将会客桌踢远,让宁韵然没办法撑着桌子起来。

而梁玉宁的手肘就顶在宁韵然的后背上,强压着她无法起身, 宁韵然完全无法呼吸, 脖子都要被勒断。

心脏狂跳着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宁韵然一只手扯着项链, 另一只手向后奋力撞向梁玉宁。

她的力气不小, 梁玉宁明明被顶中,却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宁韵然不想被她勒死, 只能向后仰起头来, 背脊向后弯着,扭曲的姿态双脚不断蹬踹着。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杀你?”梁玉宁的声音如同来自最阴冷的缝隙。

宁韵然已经快要一分钟没有喘气了,她很清楚自己不能胡乱挣扎, 否则脖子上的项链会直接勒死她。

如果和男人比力量,她也许会输,但是和女人比, 宁韵然只想把梁玉宁打到满地找牙!

梁玉宁冷冷开口道:“蒋涵固然是让布里斯和高峻的全部交易完全暴露的原因之一,我也会从我这里找原因。我干掉了蒋涵之后,就想到你曾经来跟我说过, 你要把陈朝声的那一幅《晚歌》改名成《浩澜》。直到画展上,我才现那并不是陈朝声的画,而是白响的。画的原名也不是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