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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致的死给冯娴和李轻婵都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尤其是冯娴,她女儿已出嫁,  丈夫去世后,  偌大的府中只剩她一人,不觉有些伶仃。

但也就孤寂了几日,钟慕期借口李轻婵的病一直不好,  把她请进了侯府。

按理说她做娘的不好跟着去女儿夫家,  可她已经失去了丈夫,是万万不能再失去女儿的。

李轻婵也很伤心,  但是钟慕期会哄人,  道:“你娘正伤心,看见你这样不是更难过了吗?若是弄出了心病可就难医了。”

“我与她说你病得厉害,  你得装一装分分她的心神,  让她无暇想别的。”钟慕期道。

其实先前李轻婵只是患了伤寒,  如今已经完全好了,但她觉得钟慕期说的有道理,  便继续装病了。

冯娴果真被她骗了过去,  住在侯府里,每日细心照顾着她。

这么装了五日,  李轻婵受不了,  哭丧着脸道:“天天被娘看着喝药,  都不能下床走动,我都快生锈了。”

她装病这几日喝的药其实都是钟慕期让人炖的参汤,被细心照料着,  几日下来,脸圆了一圈。

整日躺着实在无聊,李轻婵坚持不下去了。

钟慕期捏了捏她的脸,  道:“那就不装病了。”

李轻婵面色愁苦,“可是我一好,我娘就要回家去了,她一个人待着肯定又要伤心了。”

“终归是要回去的,除非……”

钟慕期的话未说完,外面有人来传话,说太子有事寻他。

他丢下说了一半的话走了,留下李轻婵心刺刺的,怎么回忆那句“终归是要回去的”怎么不舒服。

但具体为什么不舒服又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情有点郁闷。

到了晚上,李轻婵被冯娴看着又喝了碗像药一样的参汤,睡下之后,钟慕期刚伸过手臂来搂她,就被她拍开了。

钟慕期没在意,又去抱她,再次被拍开。

“怎么了?”